墨迹斑驳。

© 华重楼
Powered by LOFTER

【庆萍|05:00】飞鸟

CP:庆帝x陈萍萍

Warning:没错我又来了祸害飞鸟症了。改过的飞鸟症,大写的OOC预警,不适请出门左拐。

没敢看完原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是啥……写着写着就超纲了,可能有bug……方了……


上一棒: @糊糊清歌.【闭关到周一】   

下一棒: @桑葚洱海 

夹在俩大佬中间的我糊了。

3

2

1



坊间流传当今这鉴查院的陈院长啊,生得三头六臂,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神通广大,是个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毕竟传言有失实……这不,今儿这一大早的,外边传得响当当的陈院长突然心血来潮要下厨亲自做饭,这可把厨房里的一大帮子人给吓得连忙回想是有哪些事情做得不好,哪些东西不合院长胃口,想来想去,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陈院长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

若是平常时陈园的姑娘们来给院长煲些补汤也就罢了,可这如今估计有八百年没下厨的正主来了,而且劝也劝不走,还兴致勃勃地拎起刀在矮桌上切着一把绿油油的菜,一群呆立着当背景板的人集体蒙圈,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追星逐月天下行,赶山奔海的陈萍萍吗?冷汗涔涔地望着那个兴上头的主儿,再看看那手里明晃晃的菜刀,暗道您老年纪大可别出什么事了。

突然哐当一声,堆在墙边的瓦缸碎了个整齐儿,饶是陈萍萍也不禁抖了一下。翻墙过来的人好巧不巧的就落在那一堆瓦碎上——还摔了一屁墩儿,众人看清来人……其实也不用看,敢来这戒备森严的陈园翻墙,且一袭风骚的红衣头发在风中凌乱还有穿衣风格放荡不羁常着深V的人也只有那位庆国的皇帝陛下了,人群连忙拜下,独有陈萍萍坐在轮椅上,鹤立鸡群,哦,手里还拎了把菜刀,外加几根碧绿碧绿的没切完的…菜,黑着一张脸用四处主办言若海所形容的杀人的眼神不善地盯着这位皇帝陛下,空气突然安静,风冷嗖冷嗖地吹过,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将头埋得更低装鸵鸟。

庆帝讪笑一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灰,道一声起来吧就行动自如地一脸狗腿朝陈萍萍走去。什么?你说那摔个屁墩的事?庆国的大宗师皇帝陛下一脸不屑地表示:就这点力度,什么行动不便,不存在的。

然后眼尖的皇帝陛下就瞧到了有暗红从陈萍萍拿菜的那只手中滴落,在暗红的羊毛毯上停留了一下就很快没去,不留一丝痕迹。庆帝抓起陈萍萍的手,看到那上面刚留下的口子,心里生出几分懊悔,要不是今日一大早就接到探子密报,说陈萍萍千年一见的下厨,就很是嘴馋的翻墙出宫跑过来,早知道从正门进就好了……无视了陈萍萍越来越黑的脸色,庆帝一转头对刚刚赶到的姚太监吩咐,把费介给朕找来。

    

某条街的某个茶馆里,某个鉴查院的某处主办费介正悠闲地躺在一张椅子上听着说书人绘声绘色地编排鉴查院院长:“这个陈萍萍啊,那是妖星下凡,天生异相。咱普通人啊,都是两个眼睛,这陈萍萍在双目之中又生三目,常人都是两条胳膊,这陈萍萍身后又张双臂,手持利器,威风凛凛……”

听着听着费介突然就打了个喷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坐起来左顾右盼,忽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接着就听见一个阴冷的声音低低的传来,“陛下口谕,宣鉴查院费介。”费介硬生生散了用上真气并抓了一把兜里的毒刚想撒出去的劲,看过令牌,憋屈地跟着那暗卫施轻功离去。

走着走着,费介觉得不对了,忙问前面带路的暗卫:“暗卫大人,这不是鉴查院的方向吗?陛下这是在鉴查院?”暗卫冷冷地给了他一个眼神,费介乖乖地闭了嘴,没办法,这主儿不能扁。

见过那位傻缺的皇帝陛下,费介看到陈萍萍手上的那道伤,倒吸一口气,差点没大骂出口,陈萍萍你tmd不要命了吧。没好气的处理了伤口,麻利的告退,然后被从身后传来的皇帝陛下肉麻的一声“陈萍萍你别生朕的气嘛”给趔趄了一下,抬头望天,今天天气真是好,好到人都幻听了…… 

 

陈萍萍觉得有些不对,原因无他,就是几天过去了那日厨房在手上划到的那道口子还没结痂,既不出血又不恶化,只是维持着原样,可费介分明给他用的是上好的金创药,怎么会这样呢?陈萍萍皱眉,而后又想起有一堆七杂八杂的事务等着处理,叹息一声,罢了,那便暂且放下此事吧。

 

没想到这一放就放了几天,直到一日深夜陈萍萍在处理那位皇帝陛下扔过来的烂摊子时觉得手上有点痒,刚抬起手来,就看到一只鸡蛋大的小黑鸟从他的伤口钻出,掠过他头顶时还对他眨巴眨巴着眼睛,飞了几圈就忽的消失在空中。陈萍萍:……没错,一定是我年纪大了,眼花了……

好像是故意为难他似的,伤口处又钻出几只黑色小鸟,在房里飞了几圈就消失了,陈萍萍呆在了轮椅上,面无表情。

月许后的某次鉴查院会议上,陈萍萍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听着四处主办言若海的滔滔不绝,忽然言若海惊悚地看到一只黑色的鸟从陈萍萍宽大的袖袍中飞出,把嘴边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一脸懵逼,什么时候连十米喂狗十分怕毛的暗夜之王、万恶之源也养起这么可爱的宠物来了。然后言若海十分梦幻地对着那只亲昵地停在陈萍萍肩头的鸟继续汇报。会开完了,陈萍萍乐呵乐呵地带着鸟摇了轮椅就走,留下一群在风中凌乱懵圈到怀疑人生的主办们傻了吧唧的坐的坐站的站躺的躺。

这么些天过去,陈萍萍也总算弄明白了,那些小黑鸟每次出现的时间和每次出现的只数没有规律可循,不算那道一直没有愈合的伤,身体都是老样子。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黑鸟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起初是一会儿,到后来的几个时辰,再到现在的一两天,甚至两三天;且对他越发的亲昵,起先只是在房里乱扑腾,到现在都敢站到他肩上了,而且唬也唬不走。

陈萍萍也不是没想过找费介,可一看那鸟儿用清澈的眼神盯着他,莫名心就软了。算了,身边有些东西伴着也不错,那就随他去吧,反正也坏不到哪里,陈萍萍如此是想。

至于怕毛,鉴查院院长表示,当你吓也吓不走,甩也甩不掉一些可可爱爱的小动物时,什么恐惧感,不存在的。

 

黑鸟不吵不闹。说来也怪,自从这些黑色的鸟儿出现起,陈萍萍都没有听过它们的叫声。陈萍萍撇过头看肩上站得安稳的小鸟,它倒是不怕人。

某次庆帝召陈萍萍入宫,正谈着事儿,这鸟也像今日这般,从陈萍萍遮住手上伤口的宽大袖袍中飞出,直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脸上,自然是将这位皇帝陛下给吓了一大跳,现场一度鸡飞狗跳,桌上的奏折散了一地。陈萍萍觉得解气呵,就当报了那日厨房的一箭之仇吧,心里顿时舒畅了,但面上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还故作惊慌地请罪。庆帝到没责怪他什么,只叫人来收拾了残局,完了捏着那只用了大宗师的功力才抓来的黑鸟,没好气地说:“你这个鉴查院院长什么时候养了只鸟在身边,朕怎么不知道啊?这宫中又不是不让你陈萍萍带鸟,又何必让朕丢这个人呢。”最后还酸溜溜地说:“你还天天将它带在身边……”陈萍萍又是领死又是谢罪的,终于将那位别扭的皇帝陛下给安慰好了。

陈萍萍想起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帝陛下衣衫凌乱那个狼狈样,嘴角不禁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差点儿将有事进来的王启年给吓掉了下巴,看着陈萍萍一瞬间就收起了笑容,王启年吞了吞口水,一本正经地说起事来。回去的时候还在心里纳闷,看陈院长笑得那么温柔,这莫非是有了心上人?

而还坐在桌前的陈萍萍又看着黑鸟,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那时还是陈五常的他躺在记忆中模糊得连脸也记不清的娘亲怀中,在闷热的夏夜里昏昏欲睡地听着娘亲讲故事,依稀还记得娘亲说,传说,得到那种怪疾的人伤口若是一天不愈合,便会从中飞出黑色的鸟;若是死亡,便会飞出白色的鸟,将飞到心上人身边,如果心上人能在三十日内认出这是死去的那个人,死者便会复活……那时娘亲整日在耳旁叨念这个传说,直到娘亲突然消失,陈五常被带到宫里……时间久了,陈萍萍也只能想起这些。

至于这个心上人,陈萍萍脸色变了又变,他还记得那个整天跟范建还有他一起钓鱼的诚王世子,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奴不奴,臣不臣。还有小姐,他还记得派人搜来的一道道,一条条的证据,矛头都直指当今的那位;纸都被他一张一张就着烛火烧干净了,而烧不尽的灰飘在空中,又缓缓落到地上,犹如陈萍萍那颗钝痛的心在胸腔中缓慢跳动,一寸一寸的下沉。

陈萍萍一次又一次地派人去查,只为了能得到不同的答案。

 

 

鉴查院的老院长告老还乡。其实陈萍萍也没多老,不过是年逾半百就已白了两鬓,显老罢了。朝中恨他的、无感的、有交集的没交集的看着那长长的车队慢慢地驶出京都,无一不松了口气,心道这老怪物终于走了。

庆国的皇帝陛下那天罕见地发了脾气,将御书房里的烛火点了又灭,灭了又点,折腾了一整夜,外边守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后又接到一道圣旨,让陈院长回来。

 

陈萍萍还是回来了。黑色的轮椅又慢慢地碾过青石路,直抵御书房,皇帝陛下将人屏退,那些人也懂意思,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于是,低沉清冷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响起,不卑不亢,亦大逆不道:“今日,奴才便在这里,替小姐讨个说法。”抽出藏在轮椅扶手的枪,一声枪响,一盏茶裂。陈萍萍被大宗师抓着脖子,逼出体内的毒,打碎的瓷片深深嵌入体内,陈萍萍看着同样满身是血的庆帝,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吗……

一群黑色的鸟儿从陈萍萍浑身的伤口飞出来,遮天盖地朝庆帝袭去,却被大宗师霸道的真气打散,瞬间没了踪影。人从外面闯进,来不及看清这地上的一片狼藉,就听到皇帝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押往监察院的大牢,明日凌迟处死。若在三万六千刀之前,他死了,你们和太医院的废物,就给他陪葬。”

 

秋雨凄迷,满地鲜红,一片寂静,陈萍萍被绑在刑架上,三万六千刀凌迟之刑。没有人看到,站在高高的皇城上的庆帝身体向前欠了一下。而快马加鞭的小范大人到最终都没有赶到法场,路上被几个九品上围住。

一切尘埃落定,人散去,谁也没有看到一只白鸟从满地的鲜红中飞起,纯白的,不带一丝杂色的鸟往皇宫的方向飞去。

 

庆帝回到宫里,拿着本奏怎么看就是看不进,怎么都觉得那纸上的语句不如陈萍萍的好,胸烦气闷,满身的伤痛又在找存在感,干脆就扔了奏折,斜躺着,整个人就是一大写的颓丧,明明是陈萍萍想要置他于死地,明明是陈萍萍想要他众叛亲离,可陈萍萍如今受尽三万六千刀,他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畅快,反而心里好像缺了一块,空落落的。

庆帝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委屈,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明明陈萍萍也是喜欢他的,可为了一桩几十年前的旧事,为了一个调皮活泼的小叶子,陈萍萍竟然背叛了他。实在气不过,庆帝从榻上一跃而起,眼角的余光瞥到有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窗外掠过,连忙走到窗前,以大宗师的目力寻找,哟呵,原来是一只白鸟,在不远处盘旋,眼里闪着灵动的光芒,庆帝莫名就想到了陈萍萍那些从伤口里飞出的黑鸟,招手大喊一声:“给朕过来。”大宗师的能力在空中产生了一种吸力,那只白鸟翅膀微微颤了一下,还是乖乖飞了过来,停在窗框上。

庆帝仔仔细细地打量白鸟,不禁在心里赞叹,当真漂亮,跟陈萍萍那些黑鸟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又伸手快速地抚了一下,这鸟到是不怕人,也不会像黑鸟那样见到他就扑上来,只是自顾自地啄着羽毛。庆国皇帝陛下的心情突然就没有这么阴云密布了。

一连几天,庆帝都能看到那只白鸟在他的附近徘徊,心中一跳,想起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陈萍萍被凌迟的第七日夜。皇帝陛下特意地叫姚太监准备了几坛烈酒,屏退众人,一个人摆了张小桌就着月光坐在御书房前的院子里自斟自饮。果然,不多时白鸟便出现了,悄无声息落在他旁边的一棵树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庆帝伸手,看着白鸟:“来,近些,陪朕喝几杯。”又拿起面前一个杯子,斟满一杯酒,白鸟飞了过来,轻巧的落在桌子上,歪头看着他。

沉默良久,庆帝开口:“朕……与陈萍萍,自幼便相识。”

“那时,朕还是诚王世子,陈萍萍也还是陈五常。”

“后来,一个名为叶轻眉的女子出现了,带来了很多新奇的东西,有着我们从未听闻过的想法。朕喜欢她,大家都喜欢她。”

“叶轻眉给陈五常取了个新名字,从此陈五常变成了陈萍萍。那时,朕与李冶、范建、陈萍萍,常一起钓鱼。陈萍萍胆儿也肥了很多,虽然有时嫌朕不会钓鱼,还来夺朕的鱼竿,朕也很喜欢。”

庆国的皇帝陛下脸上浮现一丝怀念的神色,白鸟依然停在桌上,面前酒杯里的酒一动未动。庆帝又喝了几杯酒。

“后来,朕成了太子。”

“再后来,朕做了皇帝。与叶轻眉有了范闲。叶轻眉提出了很多惊世震俗的策略,远非这个时代所能比拟。”

“朕害怕了,于是杀了她……”白鸟扑棱着翅膀从桌上飞起来。

庆帝连忙伸手去抓,带翻了面前的桌子,酒坛子砸碎了,酒洒了一地。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庆帝站起来身子晃了晃。借着醉意,庆帝对想要飞走的白鸟喊道:“陈萍萍,给朕回来!朕知道是你!”

飞到半空的白鸟在月光下突然变成了那日御书房对峙前的陈萍萍,有血有肉。庆帝连忙跃过去,接住了从空中落下的人,捏住手腕探,是一如既往的脉象,庆帝松了口气。将人抱回御书房,又差人将费介找来。

 

陈萍萍沉浸在方才庆帝的一席话里,没注意到眼前的景色一变,待回过神来才发现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他已变回人身,双腿也有了感觉,穿着那套鉴查院的黑色官服。面前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用黑色石头砌成的桥,桥头站着一个很慈祥的妇人,心里莫名对她很是亲切,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那碗黑色的水,刚想喝下,却被人伸手打掉碗,轻快的语调响起。“萍萍姐,这孟婆汤你可喝不得。”陈萍萍的颤一下,转过头看清来人,正是叶轻眉,却还是数十年前的模样。 

叶轻眉向孟婆告罪一声,拉着陈萍萍沿着忘川河走了一段,走到某个地方,停了下来。对他说:“其实也不怪小李子啦,告诉你哦,其实我来自另一个地方,思想与你们的确实不同,提出来的东西的确跟这里有脱节,小李子害怕也是无可避免的。”

“强扭的瓜不甜,我如今在这里,还不是过得好好的。”叶轻眉忽的一笑,“我跟你说啊,这地府最大的商号就是我的,不用担心啦。”

“这不是个梦,等你回去啊,可别再和小李子翻脸了,我已经告诉他解决你这怪疾的方法,有个惊喜等着你哦。还有替我照顾好范闲,你们一定要好好的,长长久久……”

 

陈萍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御书房熟悉的景色,还有坐在榻边满眼血丝脸色苍白的皇帝陛下。见他醒了,庆帝小心翼翼地扶他起来,把一碗鲜红鲜红的东西送到他嘴边,轻声叫他喝下,眼中流露出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嘴里喃喃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朕给你做牛做马都成。”

 

不久,宫中传出,当日的一切皆是庆国的皇帝陛下与鉴查院院长陈萍萍做的一个局。然后庆帝就重整朝堂,清了一片乌烟瘴气。范闲把鉴查院重新交还给了陈萍萍,说是怎么也不收这个烂摊子了,接着就带着妻儿下江南做他的富家翁去。 








彩蛋:

某日,庆国的皇帝陛下偷偷摸摸的叫来鉴查院八处主办宣九,给他几张纸,叫他照着这上面的悄悄传出去,还千叮万嘱的让他不给陈萍萍知道。于是,坊间便传出当今圣上与鉴查院院长是一对儿这种话题,各种话本、小说暗暗在市井传得漫天飞,王启年也因此赚了一大笔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至于后来东窗事发某个皇帝陛下被某个鉴查院院长放出一袖的黑鸟给糊了一脸第二日还要一脸狗腿的把人哄好便是后话了。






补一下本文飞鸟症设定:(现实没有这种东西)

传说,这世上有一怪疾,凡得此怪疾之人伤口若一天不结痂,便会从中飞出黑色的鸟。若是死亡,便会飞出白色的鸟,飞到心上人的身旁,如果心上人能在三十日内认出这是死去的那个人,死者复活;如果三十天没有认出这白鸟是死去的人,白鸟便会消失,死者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解放。若心上人已死亡,得此怪疾之人死亡后便会变成一只黑头白羽的大鸟,在心上人死去的地方终日盘旋,三日后消失,灵魂入轮回。唯有喝下心上人心头之血,复活后的伤口结痂。

【不要当真,现实没有这种东西!】


完~

评论 ( 27 )
热度 ( 158 )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